,哪怕千塞万阻,也毫不迟疑地将那巨物一推到底。
他仿佛回到了十岁生辰那天,此刻只有疼痛和羞辱,没有半点快感可言。
“米禽牧北,我要你血债血偿!”元伯鳍怒吼一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失策,真不该激怒元伯鳍。这媚术已能让人变得异常暴戾,再增添上怒气,那还不得让人变成厉鬼罗刹?
可元伯鳍当然不会任由他享受。他一枪一枪地捅着,同时将米禽牧北的手脚并在一起扳向头顶,再扯下他的腰带将其绑在床头。米禽牧北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上身仍是穿戴完整,唯独两腿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荡着。此物虽然也生得粗长,但跟底下洞口处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巨物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嫩瘦弱。
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泄,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根。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揉搓挤捏那根孤零零的肉棒和两边软糯的肉球。那肉棒变得越发坚硬,缠绕其上的青筋道道分明,一滴清亮的粘液很快便从顶端的小孔溢了出来。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声来。
元伯鳍十分满意这样的姿势,干脆起身站在床边,拽着手里的肉棒当扳手,将那个洞穴朝自己拉过来,一下一下套在自己的巨根上猛撞。
为什么媚术会让元伯鳍变成这样?还是说,媚术的作用只是催生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他最淫邪的欲望?宁令哥是喜欢,而元伯鳍是恨,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同的效果?
却听元伯鳍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答道:“还早呢,我要替死去的九千个兄弟每人捅你一次!”
米禽牧北差点没吓晕过去。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偏要找一个仇敌来受这罪?
肠壁剧烈的收缩让元伯鳍忍不住停下来感受,巨根也随之蠕动起来。这时他手心里一胀,紧握着的那根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粘液,喷了他一脸。他不由得暴怒,两手狠抓着下面两个肉蛋,手指陷入肉中,像是要把它们连根挖出,然后拉着它们用自己的巨根对准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一阵癫狂的捣舂,最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皿中。
难道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同时,一大股真气留在了他的腹中,犹如一汪清冽的甘泉注入他的丹田,让他瞬间飘飘欲仙。这是一股至精至纯的纯阳之气,大概只有元伯鳍这样的人才有。如此看来,今天这罪他没有白受。
“元伯鳍,把我放开。”米禽牧北下达指令,呆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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