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行军打仗,习惯了和衣而睡。”米禽牧北一脸正经地答道。
“殿下……”米禽牧北叹口气,只能无奈遵命。
一条亵裤。米禽牧北这才刚脱去外袍,抬头看到宁令哥光溜溜的上身,胸膛里竟噗通一跳。
他直接扑过来把米禽牧北背身按倒在床上,粗鲁地拉扯他的衣衫,毛手毛脚地把衣带都扯断了。
宁令哥充耳不闻,反倒越来越焦躁,干脆用力撕扯布料,刺啦几下就把米禽牧北的短衫和中衣撕成碎片,露出白皙又峻挺的背。他伸手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一阵乱摸,感到无比舒爽。由于强大的自愈能力,常年征战的米禽牧北身上没有一处疤痕,反而生得冰肌玉骨,细皮嫩肉。
他突然全身僵硬,失去了力气,张开嘴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只能被动地承受宁令哥在他身上做的一切。
米禽牧北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反手将那只马上就要扒走他亵裤的手死死钳住。“殿下你住手!”帐外还站着侍卫,米禽牧北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能憋着劲小声喊着。
米禽牧北赶紧放手,生怕他把侍卫引来。那些侍卫都是他并肩作战的同袍,要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他在军营里还怎么呆?
米禽牧北浑身一阵颤栗,却只能别扭地抵抗着。他夹紧双腿,伸手试图护住自己的要害,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更不敢把宁令哥惹急了。
米禽牧北感觉到一根挺硬又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股间来回摩擦,恐慌和羞耻再次蔓延全身。幼年经历过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像是突然复活了一般,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可宁令哥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令哥了。他两眼通红,直喘粗气,彻底被情欲夺了舍,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把自己的阳物捅进前方那个小穴中,迫不及待地发泄兽欲。
“唔……”米禽牧北沉闷地哼了一声,强忍着不敢叫出来。他趴在枕边的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深陷在皱褶里,一滴泪掉出了眼眶。现在他满脑子只有绝望。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哪怕那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熟悉的疼痛也让米禽牧北如万蚁噬心。那穴口下意识地一紧,宁令哥被夹得一阵酥麻,更加不管不顾地要往里去。他退出一点又向前一挺,一次次奋力冲刺,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像打桩一样在狭窄的甬道里凿开一条路,把自己的大半根阳物都塞了进去。
“呜呜……不要……啊……”身体再次被粗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流着泪呜咽。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身潮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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