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谷的宿舍早就在他前往组织犯罪对策课那天就搬得一干二净,人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
就像他们看到的画面那样,如果不刻意在一个班,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他要是真的会去交通课就好了。”萩原研二用勺子戳着咖喱鸡肉饭,“一辈子做个清闲的小警察。”
“但再想想,小早川要是真的去了交通课才不对劲。”
“让他做个清闲的小警察,死都不可能。”
松田阵平说着夹了小菜放入口中,嚼了嚼咽下。
“他的选择永远不会变。”
如果加上他们看到的那段场景,早川谷三辈子都没进交通课,两辈子死在了组织犯罪对策课。
之前在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他们会尊重他的选择,毕竟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他们没权利去替别人决定一生。
在了解内情后,他们明白去组织犯罪对策课已经成了早川谷的执念,从开始他就没想过自己能有个什么好结局。
父母殉职,堪比亲兄长的前辈在自己入职的第一个月死在自己面前,紧接着好友、同期、前辈接连殉职,活下来的人背负着仇恨和希望踩着血路继续走下去。
隐姓埋名,不敢出现的葬礼,封存的档案,还有那双可能沾了熟悉人鲜血的手。
这中间的痛苦除了当事人,无人能真正的感同身受。
就连卧底时期,短暂经历过幼驯染“死亡”的降谷零都不敢说他能完全体会到早川谷的感觉,他们都经历过失而复得,早川谷没有。
之前就觉得早川谷这人是有点疯在身上的,怎么说都不听,人依旧我行我素,现在想想,熟悉的人死在自己眼前一次又一次,放谁身上都会疯。
他的心结就在父母和接连殉职的同事身上,已经到了不是凶手落网就能化解的地步。
“我们或许可以从加濑松星入手。”诸伏景光放下筷子,“泷泽前辈说过,早川很在意他。”
“话是这么说,你有办法见到他吗?”松田阵平不是给人泼凉水,伸手指着诸伏景光,“你,毕业警视厅公安部,毕业即卧底,降谷,警察厅公安部,跟你去一个老巢,别告诉我你俩这辈子不去公安部,不去当卧底了。”
“班长,多了经验的刑警大概率不会去地方警察署,肯定会到搜查课,hagi和我依旧爆处班玩刺激。”
“请问,我们上辈子见他一面都难得要死,现在我们还都是警校生,毕业又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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