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宴会厅的楼上都有专门准备的房间,说句可笑的话,这种事儿时常发生,无论是你情我愿,还是跟你一样的受害者,几乎每一次,都会发生。”
晏慈表示了解,但她从未想过通过这种方式一步登天。
所以她不认为没有药物的影响,她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被赵天宏带上去,肯定有人发现,你去上诉有人给你作证吗?”
晏慈苦笑一声,“一开始是有的,一个服务员看到赵天宏的人扶着我上楼,赵天宏就在后面跟着,本来她要给我作证,可后来……我甚至连她人都找不到了。”
没关系,晏慈不怪她。
有人愿意站出来就是一种鼓励,而她后来的选择也无可厚非,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总要为自己考虑。
“这么说,你醒来就看到赵天宏要出去,还有人敲门,赵天宏没带着赵夫人一起出席么?”
晏慈摇头,“我后来打听说,赵夫人出国旅游,没赶上那次宴会,是赵天宏一个人带着助理出席的。”
助理是个男人,也就是后来扶着她上楼的那个。
那谁会敲门呢?
宴会厅楼上的休息室一旦锁门,大家心知肚明里面发生了什么,晏慈昏睡不醒也不可能喊救命,不会有人破坏赵天宏的好事儿。
揉了揉眉心,温梨被所有线索缠绕的头疼。
晏慈看到她这个样子,递给她一瓶水,柔声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慢慢来吧,暂时想不起更多了。”
“我给你请个心理医生吧。”温梨突然说。
“出事儿后,我也找过心理医生,可他们说还算是坚强,不用心理医生辅助恢复啊!”
温梨摇头,心理医生的作用可没这么简单。
“心理医生还可以催眠。”
人的记忆都是有限的,都说眼见为实,可真当意识昏沉不能分辨真假时,眼睛看到的就会成为谎言的一部分,通过心理医生催眠,就可以将一切都区分开。
这是路上沈黎舟给她想的办法。
说是沈黎舟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而且在行业内相当权威,甚至还在警局有挂职,是警方专业的心理侧写师。
“你分辨不出,咱们就让外界辅助,事情到了重要关头,不是赵家找到你,就是你拿出证据直接推翻他们,反正赵琪轻易找不到,咱们就趁这个时间搞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晏慈很少哭,事情发生后她也很坚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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