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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天使’萨斯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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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没放弃这件事,”克莱恩一把甩开了她的手,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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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拒绝的态度突然变坚定了好多……”爱丽丝上下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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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刚刚得罪完‘真实造物主’!”他瞪着爱丽丝,“我还差点被打上门——不,我觉得那就已经算打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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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长长地叹了口气,看起来对此充满了惋惜,克莱恩看得牙痒痒,他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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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冒犯,有些时候你明明比我做得过分得多,但你就是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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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微眨了一下眼睛,笑吟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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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我谨慎、当我小心翼翼的时候,就意味着那会有可怕的后果——我敢乱来的底气,是我知道不会有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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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走的是什么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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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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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笑眯眯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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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如果你想其他人的想法的话……唔,反正又杀不了我,对吧?从……总之,命运,大概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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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光之钥”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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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摇了摇头,没再说话,克莱恩一时间也不曾开口,一旁听到现在的戴里克好似抓住了机会,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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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小姐,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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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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