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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在这场景成形前几秒,他就切断了本体与那个历史孔隙影像的联系,以免被“真实造物主”打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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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晚了,当克莱恩登上“源堡”时,一道幽暗的漩涡在“源堡”上空成型,阴暗污秽的气息从中透露而出,呓语声从中传来,将大半片天空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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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背椅的克莱恩捂住脑袋,听着脑海内的千言万语,那并不是从外界传来的,而是内传来的——他觉得每一条灵之虫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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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灵之虫一条一条从他的眼眶、鼻孔和耳朵里钻出来,他张开鼓胀的嘴巴,吐出来的同样也是灵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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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灵之虫们就不满意只从这些地方钻出来了,他的皮肤鼓起一个又一个凸点,掉落出一个又一个灵之虫,头顶的漩涡似乎对这一幕感到满意,也有可能是被“源堡”的自我防御系统发现了,他逐渐缩小,然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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呓语声终于停息,但灵之虫们没那么好应对,克莱恩坚强地伸出手,摸出那枚“重启”符咒,在银色的光芒中,恢复了灵性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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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恢复了“源堡”后,克莱恩瘫坐在高背椅上,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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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原来挑衅真神,不是谁都能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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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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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起伏的山脉深处,那座古老的城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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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黯魔狼科塔尔刚从历史迷雾中返回,立刻就本能地清除起自身与外界的种种联系,预备直接抛弃这里,转移到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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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到现在为止还没弄清楚之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在已出现意外的前提下,祂的经验告诉祂,不能抱任何侥幸心理,该撤退就撤退,该放弃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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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由于这种心态,祂才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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