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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们刚才说的那两件事以外,阿蒙恐怕还要想着,怎么帮我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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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看着爱丽丝,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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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觉得‘倒吊人’先生和‘隐者’女士他们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他看着爱丽丝,语气意味深长,“你这话一说出来,谁不怀疑你是墙头草?谁不怀疑你是阿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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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爱丽丝轻飘飘地回答道,“还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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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愚者先生看了看眼前的命运小姐,只觉得她那自信笃定的姿态格外扎眼,忍不住打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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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阿蒙没有别的路了吗?说起来,我们已知的对象里,就有一个特别好的——我记得‘门’先生,距离成神应该只差一个仪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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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怎么可能会选‘门’先生?”爱丽丝毫不犹豫,“‘门’先生身上的那个污染可不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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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忽然顿住,语气迟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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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么算,其实我们身上的危险算是同层次的,而且对阿蒙来说,我大概比‘门’先生还要麻烦一点,哪怕祂自己不知道这件事,这里面也许还有那一位暗中意志的影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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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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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真的会毫无察觉吗?或者说,也许祂不曾有所察觉,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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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真的会坚定不移地偏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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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先生,会不会也是备案的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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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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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对利用阿蒙完全没有愧疚感了呢……”爱丽丝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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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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