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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感受到那有力又让人安心的目光,于是爱丽丝吐出一口气,露出一个微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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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得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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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我现在都形象和以往大有不同……不过,我还以为你能认得出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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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乌洛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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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造物主办事,冒充一下祂座下的天使应该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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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猜测“秽语长老”的能力同语言有关,爱丽丝却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她怕“许愿神灯”里的“浑沌之子”动手,是因为那位是货真价实的旧日位格,但“秽语长老”,她却没有太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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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提弗听完了她的陈述,祂点了点头,似乎信以为真,捧着手中卷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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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洛琉斯大人?您来找我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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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给了我一个命令,”爱丽丝如实答道,“在契机到来之前,我需要将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羔羊们带出去——不用担心那扇门,有人会去推开它,但这项任务很繁重,我怕我一个人耽误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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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斯提弗信服地点了点头,“那您能告诉我,您是乌洛琉斯大人,祂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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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她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呆滞的情绪中,斯提弗伸手,展开了那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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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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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上的银发天使低垂眼睑,好似透过画面看着她,爱丽丝很快意识到这不是错觉,那天使的眼睫颤动一瞬,接着,银发的天使就那样从画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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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双银色的眼眸,爱丽丝身体一瞬僵住,她毫不犹豫地后退,转身就跑——这和之前不一样,在做好准备之前,爱丽丝不想见到乌洛琉斯或者威尔·昂赛汀当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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