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Chapter20 地下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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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说，克莱恩却已经配合地发出了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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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能做到，这样一个真神，哪怕谁也打不过，恐怕也没人乐意和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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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描述了几句，便不再继续，摇了摇头，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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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现在做不到这种事情——一小段时间倒是可以，一直维持的话，我发现我并不能真正意义上做到永动机，我设下的循环在不断消失，我需要不断地填充循环，这让我的灵性消耗速度越来越快，所能维持循环的时间越来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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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迟疑地站在原地，这描述让他越听越熟悉，他有些不确定地报出了一个专有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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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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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爱丽丝点了点头，“我感觉这循环维持的时间好像是有极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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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顿了一下，他朝爱丽丝解释道：“我觉得我们说的不是一个极限……好吧，你有学过数列吗？我说的极限是一个数学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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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爱丽丝面无表情，“或者我帮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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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咽了咽口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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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提着灯笼、带着两个秘偶进了那扇半开的铁门，爱丽丝木着脸跟在后面，好似他的第三个秘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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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后是一条很宽的过道，两侧有着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房间，里面的桌椅器物有的倾倒，有的安然，有的缺了一半，墙上地面到处都是黑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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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没再尝试去触碰那些桌椅，而是专心致志地打量着那些黑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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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是一个研究所……”克莱恩斟酌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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