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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非要挑一个,那就蛇或者虫子吧,”爱丽丝摊了摊手,“它们一个会让我想起我曾经最亲密的朋友,另一个会让我想起我现在最亲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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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了点时间才把这两个称呼对应上人,“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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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虫子啊?”爱丽丝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堆虫子拼起来的……好吧,没那么夸张,你还只是半神,还是有人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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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见的居然是这样的东西吗!”克莱恩瞪大眼睛,“我在你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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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爱丽丝摇了摇头,“我很难跟你形容那种视角……唉,就是,我同时能看到……呃,一个是大众眼里的你,一个是你真实的形象,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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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才又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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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是你短时间内的命运,比如说你接下来可能会吃饭喝水什么的,通常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果我稍微仔细一点看,能看见你命运长河的变化,比如说有些时候,我就会看到你的命运突然发生了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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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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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的现在最亲密的朋友,不是我,而是阿蒙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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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啊……”爱丽丝瞥了他一眼,“我不是一开始就和你说过吗?你现在是我捡到的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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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克莱恩放弃了和她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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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耸了耸肩,她扭头朝前走去,一边远离独眼巨人,一边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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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真的,刚才那个……它实在是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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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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