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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没说话,她一会低头看班驳的桌子,一会仰头看高大的穹顶,时不时和环顾四周,欣赏涌动的灰雾和深红的星辰——总之,就是不看克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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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没造成太多不可挽回的后果,克莱恩心里有气,却也有限,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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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其实算下来,你倒算是提醒了我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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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没想过万一身份暴露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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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眨了下眼睛,姿态颇为轻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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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怎么办的呢?只要你比所有人都能打,那暴不暴露就没有区别——甚至他们还得装作不知道陪你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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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好像还真是这样……不过,最好还是比所有人加起来都能打,这样才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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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若有所思的视线落到爱丽丝身上,斟酌着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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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后会再去一趟那个大厅,利用‘操纵师’的非凡特性……另外,爱丽丝,你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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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能不能别装着那堆言情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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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又开始欣赏“源堡”内部不存在的风景,克莱恩便知道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他摇了摇头,想了想没什么事,便准备直接赶走爱丽丝,没想到爱丽丝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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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贝尔纳黛送过来的日记你看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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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克莱恩摇头,“准确来说,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打开那本日记了……我正在经营我的马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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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丽丝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一个半神去……算了,这好像是我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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