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Chapter129 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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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说不上来她现在的心情，她久违地再次感受到了寒冷，像是身处冰块当中，呼吸和心跳都在寒冷当中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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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一个溶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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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被捏紧又被松开，爱丽丝怔怔地望着阿罗德斯，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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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我也是河水呢？为什么我会是河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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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抖动了一下，银芒拼合成了新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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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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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倏然冷静下来，一瞬间，她抽空了自己身上的情绪，头脑变得冷静而清明，她看着阿罗德斯，平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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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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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芒消失，爱丽丝莫名觉得阿罗德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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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在沉静下来后变得更为流畅，爱丽丝回想着阿罗德斯展示的那幅画面，意识到自己或许确实该走一趟命运长河——哪怕不为取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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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拢思绪，嗓音轻而缓地开口，问了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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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长河的河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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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德斯停顿了一阵子，似乎不理解这个问题的用意，但它还是按照自己的了解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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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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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让爱丽丝停顿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问话的时候脑子可能是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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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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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摇了摇头，皱着眉朝阿罗德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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