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仔细一想,若是流风以本来面目示人,那些姑娘只怕更不会将我看在眼里。
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他侧身挡住那些好奇的目光。
“哎,不急。”
莫名的压力让到了嘴边的“是”硬生生咽了下去,只是就这么回去又实在不甘心,不想这么快就回到那个冷冷清清的地方。那里只让人觉得懒散,觉得时间漫长没有意义,觉得……冷。
“也好。”流风略略思索了一下,点了头。
于是我和流风寻了一处茶肆,捧着茶碗,看不知名的戏班演了一场又一场缠绵悱恻愁肠百转。
我捧着茶碗静静的听,依着词曲似看得到物是人非的怅然。
鼻尖似乎又划过了那日桂花糕的香甜,我抬头看他,他看着我,却也不是我。
白日里清澈的河水在夜晚的灯火下变得妖冶妩媚起来,河灯成团的聚在一起,在水里悠悠浮动。
“何必呢,过了奈何,世事皆忘。即使收到了,那些鬼也不知道是给自己的。”我坐在河上的游船里,透过垂下的布幔看随波飘远的河灯。
“再说,这些灯也不会真的如人所愿的漂到那儿。”
转头看他,流风坐在旁边,眼里倒映着河上的灯火,明明灭灭。视线落在河中突兀漂着的那个白莲的河灯。
“许的什么愿?”
再回头,我的河灯已到了流风的手上,白莲的河灯在他手中燃起青白的火焰,最后化成一蓬细灰,从他指间滑落。
愿望,总要能够实现才要许出来。无法实现的愿望,又何必奢望。
他低头看我,拍净了手中的灰尘,没有再说话。
我笑笑,“那你呢,你许的什么愿?”
“不值一提的小愿望。”他想了很久,缓缓说,“很快就会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