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就是忘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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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真人，确有此问。”“那是因为，你见过比它更邪恶的秽物！”凌真人突然语出惊人、斩钉截铁，“我不在乎你骗了我！我只想知道，你在哪儿见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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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真人敏锐地察觉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少年剑眉微蹙，手指也微微地握紧了些。他阅人无数，清楚这是紧张的表现，望向少年的目光中也多了些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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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何出此言？晚辈……只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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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真人似是早就料到游苏会这么说，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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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顽不灵！邪祟之物光怪陆离，却并非无迹可寻！传说中有隐秘的三位大邪神——血肉之主，五行之主和梦境之主，它们偷走了天道相应部分的权柄并分给了自己的眷属，而自己却藏在世界最阴暗的角落里不断繁殖与窥伺。所以绝大部分已知的邪祟，伤人的手段都可归为血肉、五行和梦境三个类别。这提灯鬼便是梦主之属，行的自是惑人心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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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之物的强弱，也跟它们获得权柄的大小有关。而一旦有人直视过某眷属更强大的邪祟还没死，那同眷属更弱小者以后在他眼里便会无所遁形！这是源自权柄从大到小铁律一般的地位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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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更深黑暗的人，自然再不会被更浅薄的邪恶威慑！哪怕你是个凡人！哪怕你是个瞎子！只要你还有意识，这条铁律就一定会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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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真人声势愈发高亢，直至最后仿若要穿云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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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苏面情不定、双手握拳沉默不语。凌真人感觉得到，游苏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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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人，我是先天失明，今日之前，我真的没看见过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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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苏表情挣扎，他隐隐猜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却还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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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灯鬼是梦主之属，你在梦中见过的，自然也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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