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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苏拨动柴火的手顿了顿,按住了她贴上来的脑袋,冷漠道,“火堆在你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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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忽然传来积雪坍塌的闷响,阿九猛地惊醒,短刀出鞘的寒光惊散了旖旎。男孩死死盯着洞口冰帘上扭曲的阴影,直到确认那不过是夜枭掠过惊下的积雪,而不是窥伺在侧的邪祟,才颓然跌坐回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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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妹妹睡吧。”游苏将水囊抛给他,他的声音让人安心,“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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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收回身子,明明坐在游苏的身边,却显得孤单伶仃,她的声音中浮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哥哥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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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苏喉结微微滚动,洞外呼啸的风声里夹杂着细碎的呜咽,像是有只小兽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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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认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却实在无法对一个无法分辨身份的人相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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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游苏嗅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非常敏锐地注意到白泽的侧脸微微紧绷,分明是在用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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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在女孩身上寻起血腥气的来源,却见女孩的指甲已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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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攥住白泽的腕骨,“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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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却下唇紧咬近乎出血,眼眶泛着湿漉漉的红,她扭开游苏制止她的手:“你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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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苏闻言觉得莫名一阵心痛,却见女孩伸出食指,竟是指着她自己,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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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出来你不出来!你快出来解释清楚!不然我就如那个坏女人的愿!我跟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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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威胁之语落下之后,白泽委屈愤怒的模样竟真的转瞬间就开始了变化,明明还是一样豆蔻女孩的模样,气质却变得无比冷艳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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