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有内鬼,终止交易！

将意识投入虚空这么多年，周晓对人性的感知已经变得非常微弱，他能感觉到自己愈发地关心“全体人类”这样的抽象概念，而非其中具体的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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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好的征兆，信仰之力虽然不会影响他的神智，但足够漫长的环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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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你从边缘星系寻回的支配者？”旧日的目光稍作移动，转到泰因身后的哈斯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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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支配者原体，不管哈斯塔有多不情愿，他都必须跟随泰因一同回到中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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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哈斯塔并不认识这些绝大部分的人，对伊塔库亚这个弟弟更是素未谋面，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悲伤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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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这些，中庭的种种奇观反而更令他感到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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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旧日？深海之主？”他抬头，确实能从冥冥中感应到一股巨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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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前的名讳了，但如果这个称谓对你而言更为熟悉的话，我不介意你这么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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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看了他一眼，信息面板上的内容就已经瞬间划过他的大脑，知晓了哈斯塔在边缘星系的所有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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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注视我的族群，向我们伸出援手，所以你也不是我父亲口中的那个深海之主。”哈斯塔冷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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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这位无形的神祇会再度诉说祂的难处，说起星空有多广袤，其中发生的战事又是如何繁多，就像泰因在舰船上反驳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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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旧日并没有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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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我没有注视到岩人族对我的祈祷，没有对在外受苦的子民伸出援手，正如这次伊塔库亚的事情一样，我做得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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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反驳什么的哈斯塔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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