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闷哼。
艾伯特也确实这么做了,看着韦科尔眼看失去支撑就要软下来的双腿,艾伯特眼疾手快,自己坐在了小木凳上,大手一捞,就把韦科尔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跨坐着。
这个年轻人的脸蛋还是和艾伯特记忆里的一样,白皙矜贵,偶尔还能看出点现在很难见到的矜持,现在因为长时间的操干,韦科尔的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红,一如耳朵尖上的一样,额角流出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仔细一看,还有几滴顺着修长的脖颈落入锁骨。
艾伯特心下一悸,不过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唯二做的两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性器重新塞进了韦科尔的后穴,以及按着韦科尔的后脑勺,就将那一张微张的嘴唇含入了口中。
被冷落了一会儿的肉棒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肉穴里,难免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就伴随着艾伯特的动作,不断深入内里,兴风作浪。
亲吻一时半刻停不下来,这场性爱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韦科尔也不愿意自己像一滩水一样就这样融化在艾伯特的怀里。
突然之间得到这样温情的回应,倒是让一直唱着独角戏的艾伯特有点惊讶,不过性事当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也就是空出一只手搂紧韦科尔的腰肢,随后加大了顶弄的幅度。
……
在汗水淋漓,发丝交缠之中,鲜红的衣袍和紫金的衣衫上,都沾染了些许的淫液以及道不清说不明的乳白液体。
第二天,忏悔室里有了新的信徒,他们虔诚忏悔,低头乞求原谅,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间简陋但是神圣的小木屋,在前一天见证了怎样荒唐激烈的淫秽之事。
皇城所在之地,属于南方。春夏之际自然是草长莺飞,百花争艳,往
南方的冬天不必北方,如果说北方的东风像是割人的刀子的话,那皇城的冬天,离开温暖的房间,往风中一吹,就感觉是有细细密密的银针往脸上扎,身上的热气就没来由地往外散,不一会,准就瑟瑟发抖了。
……
只不过艾伯特没有想到的是,这头他刚刚一丝不苟地和皇帝交谈完毕,虽然不说后背生出冷汗,不过厉害皇帝的议事厅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不由分说地感到松快了不少。这会儿刚转身走在路上,就有一个低着头的侍女前来。
说完侍女就将头低得更往下了,一副不愿意再交谈的样子。
这皇宫里的亲王,只有一个。
当然,艾伯特所害怕的,断然不会是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了荒淫的情事,也并不是因为韦科尔的亲王身份而感到紧张,只不过是在回想自己当时的失控时,有点悔恨,以及那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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