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
可谓圆滑至极。
皇帝正对此事感到心力交瘁之际,一边是自己身为天子的颜面,一边是儿子的性命之忧,两边都是骑虎难下。
逢听此言,正如久旱逢霖,当即便借坡下驴,顺水推舟的应承下来。
如此,不论最终结果如何,都是民心所向。
魏帝也不愿意魏珩为了她真的出个什么好歹。
早在他雨夜跪在寝殿外不肯离去时,魏帝的态度就已有所松动。
如今正好借着贺文柏的这番话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再后面的事情,就看盛昭宁能否抓住这分生机罢。
一个“准”字,从太和殿的龙椅上传来。
当日,各方势力便陆续开始行动。
持反对声音的无非是一些死守礼制的守旧老臣,以都察院御史居多。
这些言官犟起来,当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若惹急了,一头撞死在大殿上也不是不敢。
然而即便是整个都察院的声音,投在朝野上下,也只剩微弱的蚊鸣。
东宫的势力自是不必多说,全力游说各方。
而盛昭宁在大理寺时曾溯清旧案,洗冤无数,这些人包括沈同书在内,也自发的开始陈情上书,一封封递到了大理寺。
除此之外,最令人惊讶的,还有女学中以贺穗为首的无数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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