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朦胧的夜幕,那人的目光似乎也遥遥的望过来,只不过距离太远,置身于喧嚣浮华的乌金殿内,让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错觉一般。
殿外,盛昭宁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仗着内功深厚,听得够远,并不全然是一件好事。
殿内此刻已定下一对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佳偶。
纵使早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她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盛昭宁喜欢魏颐,偷偷的把他放在心尖上。即使那人身上布满利刃,将她的心剜的千疮百孔,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割舍下去。
魏颐于她而言,就好似巨树生了根,扎在她的血肉里,想要移除,必要鲜血淋漓,将他从皮肉血液里一寸寸剥去。
......
她记不清那天是怎么跪了一夜,在所有人鄙夷不屑与嘲笑的目光中,一遍遍重复着那“拜见迟二姑娘”,直到天亮,才拖着僵硬肿痛的双腿爬了回去。
意识模糊中,不知怎的,她又忽然梦到了许多年前,自己初次见到魏颐时。
盛昭宁原本不叫盛昭宁。
她没有名字,只是镇北王凯旋路上,随手捡回来的弃婴。
七岁那年,魏颐身边缺了个年纪相仿的侍女,彼时的掌事姑姑看中她性子沉稳,早懂事理,是最合适的人选,便将她调到了魏颐院中。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魏颐。
杏花三月,一身锦衣的小公子从树上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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