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宁不明所以的抬头。
代容叹了一口气,“听迟家的人说,他去了漠北,寻药。”
代容特意强调了“寻药”这两个字。
盛昭宁沉吟片刻,道:“为我?”
代容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不然呢?”
盛昭宁语气冷淡,“我不需要。”
这次代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叹了口气。
“算了,说再多也是无益。”
盛昭宁的眼睛里,除了魏颐,又能看得见谁呢。
“过几日就是王爷寿宴,到时迟家的那位也要来,你可要当心些,避着点她走。”代容嘱咐道。
这番话着实是为了她好。
那位属意魏颐的迟大将军嫡女,迟绾。三日后便是王爷寿宴,想必她此刻应该已经迫不及待要过来了吧。
盛昭宁喝完药后,代容便端着碗走了。
屋内再次恢复平静,火炉散发着灼灼暖意。
盛昭宁闲暇时喜欢读书,很奇异,似乎与她杀人不眨眼的形象极其不符,但就这么存在着。
只不过这会儿子她倒是没了什么兴致。
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盛昭宁走到桌前坐下,桌上一张丑陋骇人的面具摆放在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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