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次的刑罚,却已经令他生不如死!
徐阜甚至亲眼看见有人被剥皮剔骨,抽筋拔脉,那血腥的画面就连做梦时都消散不去,此刻他看向盛昭宁的目光,活像是在看索命的阎王一般。
想他一个文官,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能撑到现在已然是极限,他甚至想,就算是死了也比继续待在这里强!
徐阜顿时也顾不上害臊,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荣华富贵,在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时轻贱得不如案板上的灰,不等盛昭宁说话,徐阜忙涕泪横流道:“漳州码头一案是我联合冯绍远做的,半个月前……”
“徐大人。”盛昭宁打断他。
她声音不大,却莫名的带了股压迫感。
徐阜只见她站起身,掸了掸衣角的灰,用半笑不笑的目光看着他。
“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盛昭宁道。
她走到徐阜面前,上半身微微前倾,凑近了些,看着他的眼睛,“你和谁筹谋行事的、贪了多少钱,我不在乎。”
“我要的,是你不、得、好、死。”
徐阜对上她漆黑阴冷的眸子,仿佛一下子想到些什么,头皮倏地炸开,浑身的寒毛在一瞬间根根竖起,后背顷刻间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个人……
“你在报复!”他惊恐的放大了瞳孔,尾音尖锐,喊破了声。
“哈哈哈哈哈......”盛昭宁一下子笑出声来。
她屏退众人,待室内只剩二人后,才道:“宫变之前,徐大人陷害太子谋反,给足了镇北王起兵的理由。要说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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