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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曼单于身后不远处,匈奴太子冒顿陪着小心劝道:“额赤格(父亲)!族人们的战马都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族人们也快要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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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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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冒顿胯下战马的胸膛也在如风箱一样疯狂起伏,身上更是冒出了一层黏糊糊湿漉漉的汗水,让冒顿即便双腿夹死也很难夹住滑溜溜的马腹,不得不再分出一只胳膊箍着马颈才能让他自己不掉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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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此一来,却让本就疲惫的战马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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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的战马没有头曼的战马那么聪明,也不是头马,不会主动停下脚步,若是头曼单于还不命令大军休整,冒顿的战马绝对会跑炸它的肺,把它自己生生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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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等待冒顿的便只会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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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曼单于怒斥:“汝虽为吾子,却亦当称吾为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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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不过是一小儿而已,怎懂兵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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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单于不愿让族人们休息吗?是身后追兵穷追不舍,逼的本单于不得不引兵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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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劝谏我军休息,倘若秦军来袭,汝可为我军抵挡秦军追兵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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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是头曼的长子,同时也是匈奴的太子,但头曼却不并喜欢冒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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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头曼与冒顿生母毫无感情无关,也和头曼与冒顿生母只是政治联姻无关,更和头曼并不是冒顿生母的第一个男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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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切在草原上都很正常,甚至是在楚国都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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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问题在于头曼不是冒顿生母第一个男人的同时,冒顿出生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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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冒顿生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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