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实力,到时从蜀延入关中至汉中郡,再联合统万城,长安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话未说完,人已彻底僵住,她究竟在说什么?前面臆测得太过也尚在情有可原之上,后面竟将祖父藏书记载的魏蜀主战场汉中郡也扯了进来,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时,张曦君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目光戒备的盯着步至门口的齐萧。齐萧闻言止步,身躯几不可见地一僵,半晌回身,面上没有想象中的盛怒,目光却深沉得慑人,隐现杀机。这样的目光,配以平静无波的神色,令张曦君莫名想起暴风雨前的宁静,心底涌起骇意。张曦君死咬住唇,僵硬得与之对视,道:“妾失言了,将军恕罪。”到底形势不如人。“你确实失言了。”齐萧目光转淡,缓缓接口道。话落一瞬,室内倏陷死寂之中。张曦君脸上阵阵发白,浑身紧绷如弦,充满警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