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抱以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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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兰快步来到了住宅区的角落,找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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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平房,四四方方,如同一个砖石砌成的水泥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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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的铁门有些松动,斜垮着封闭入口,如一位年迈的守卫,在生命最后时刻依旧倔强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与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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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兰循着记忆,在屋外一盆枯萎已久的盆栽中翻找几下,取出了一枚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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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钥匙,将其插入铁门锁孔,轻轻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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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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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被打开,吉兰闪身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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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窟是没有配备瓦斯计费器的,这里的穷人也用不起瓦斯灯和私人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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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兰摸黑找到了抽屉里的火柴,点亮了桌台上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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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火光照亮,吉兰看清了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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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不大,只有二十平米的样子,没有盥洗室与厨卫,故而洗衣做饭上厕所都需要去外面的公共区域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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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张硬木床外,就只有一套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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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桌椅陪伴了吉兰将近十年的时光,它不单单是母子俩用餐的餐桌,亦是母亲手工制鞋的工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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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吉兰印象最深的,便是母亲死的那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皮革与锉子,脏乱的桌面摆着鞋楦与一捆捆的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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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依旧没有做完那一双只值2芬尼5梅郎的廉价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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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却是已经冰凉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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