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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楚路死死地盯着太医院院使,眼神中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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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使心中叫苦不迭,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官袍。他知道,若是再没有效果,自己今日恐怕难以善了。他咬了咬牙,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陛下!臣还有最后一法,乃是以虎狼之药强行攻伐,再辅以金针刺脑之术,此法凶险异常!成功唤醒之后,也难免留下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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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楚路已经没有耐心了,自然顾不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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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使闻言,心猛地一横,知道今日已无退路。他磕了个头,声音嘶哑道:“臣……遵旨!但请陛下……若有不测,还请陛下……念臣等一片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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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动手!”楚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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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状不再多言,挣扎着起身,从药箱最底层取出一个用蜡封好的小瓷瓶,倒出几颗暗红色的药丸,不由分说地塞入皇后口中。随即,他从针囊中取出数根特制的金针。他屏息凝神,双手微微颤抖,对准皇后头顶的几处凶险穴位,缓缓地将金针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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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寝殿内死般的寂静,连楚路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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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炷香的时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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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当院使满头大汗地拔出所有金针时,榻上的皇后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面色甚至比之前更加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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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太医院院使终于支撑不住,双腿彻底软倒,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他失魂落魄地看着榻上毫无生气的皇后,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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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喃喃地自语,声音细若蚊吟,“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情形……五脏六腑皆无衰败之相,气血虽弱却不至此。为何……为何就是不醒?难道是天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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