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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卫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何事如此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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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看了一眼李柱,又看了一眼张卫,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声说道:“养心殿那边传来消息……阿、阿菱她……失手了!不仅没能毒杀成功,还被那昏君一眼看穿,人赃俱获,当场擒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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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张卫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失声叫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那个蠢皇帝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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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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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炸雷般的脆响猛地在马厩旁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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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柱不知何时已收起了马刷,手里多了一条乌黑油亮的马鞭。他猛地一甩,鞭梢狠狠抽在旁边的石柱上,发出的爆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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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李柱转过身,那张原本慈眉善目的老脸上,此刻布满了狰狞的怒火,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骇人的精光,“这就是你跟咱家说的万无一失?!啊?!这就是你拍着胸脯保证的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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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逼近张卫,手中的马鞭微微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抽在张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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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司首大人息怒!属下……属下也没想到……那昏君他……”张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属下办事不力!属下该死!求司首大人饶命!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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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你?”李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嗤笑,声音冰冷刺骨,“咱家看你是昏了头了!犯下如此大错,还要我饶你,那我要怎么跟天枢大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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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一甩马鞭,指向门口:“滚!回去给咱家好好反省!等候司里的处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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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张卫如蒙大赦,又惊又怕,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仓皇地逃离了御马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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