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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心协力,很快就将炭盆放置在了合适的位置,并小心翼翼地帮世子换上了新的厚被。
待到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陈婴醒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目光温柔地看向世子,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湛儿呀,你可得早点歇息啦。在这病还没有完全康复之前,万万不可再到处乱跑喽!一定要好生休养,知道吗?”
简应行十分乖巧懂事,他连连点头,应声道:“母亲放心,孩儿记下了。”
听到儿子如此听话,陈婴醒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后,她轻轻地拍了拍简应行的肩膀,这才缓缓转身离开了房间。
离开后,简应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另一边
陈生离开后,可能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什么,他在当天就离开了京都。
京都的城墙太厚,他住不下。
陈生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凝重地凝视着身后那巍峨高耸、气势恢宏的城墙。
这座城墙见证了无数的兴衰荣辱和悲欢离合,而此刻对于陈生来说,它却像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将过去与未来分隔开来。
也将他和简应行分开了。
在陈生的脚下,一匹毛色棕亮的骏马静静地站立着。
这匹马是他不久前才买下的,取名为柿饼。
此时的柿饼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复杂情绪,轻轻地打着响鼻,蹄子不时地刨动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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