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记忆中的因果

p;柳风目视前方，脑海中道虚子的记忆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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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虚子的谋划，他因这部分记忆得知了些，是去夺舍世间最强的一人，由他道虚子取代那人，完成那人也难以完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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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道虚子与那位，即炼出一镜映照出虚界之人，到了那般层次，已经不能用敌我来形容，亦无所谓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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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要走的路子，同样是道虚子要走的路，他们既是在斗法，又像是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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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虚子若胜出，不过是取代那人继续走下去，但结果是道虚子落败，无资格接过那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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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年道虚子的亲传弟子佘盈，认定天地生灭有道，注定有终结的一日，一心要圆满大梦之道，凭此道博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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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撑不住了。”这时，周婉面无人色，忽地虚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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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和神阴心中有数，他们越是往虚无深处逆行，体内生机消散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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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虚假之物无法面对真实，接近真实便意味着虚假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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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比之下，三人中柳风生机消逝最慢，因他神魂中有那位的灵性，道虚子的夺舍成了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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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挥袖将周婉丢进炼阴镜内天地，炼阴镜在此刻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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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苦海支流再逆袭少顷，神阴娘娘神魂变得淡薄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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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炼阴镜与神阴都难以再往前，也不再往前，一股无法逾越的阻力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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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视野内，苦海支流之外，远远出现了一横断上下，无边无际的巨物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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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而言，仅是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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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此一角便大过数万里，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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