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姜凰
娘歪着脑袋，眼睛眨了眨，好像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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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小心翼翼换了个称呼：“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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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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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衣彻底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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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灵智低下”的妖灵会将睁开眼后所看到的第一个活物，当做自己的“父母”……但眼前的凰血大妖显然不符合“灵智低下”这种条件，能解释这种情况的，大概率就是神魂变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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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神魂受伤，所以记忆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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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相当于换了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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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小姑娘的性格很稳定，身上也没有戾气，跟自己当年北狩之时遇到的那头大妖，性格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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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爹，也不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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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谢玄衣耐心解释，他伸手摸了摸小姑娘脑袋，很烫：“我姓谢，叫谢玄衣。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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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衣，谢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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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目光更加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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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许久，她脑袋摇地跟拨浪鼓一样：“这个名字，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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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一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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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分郑重地说道：“但我知道你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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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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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衣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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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有些讽刺，哑然问道：“你觉得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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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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