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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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镜玄也下意识给了一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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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句好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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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深思熟虑的小国师，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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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其他时候，其他地方，面对其他人，他怎么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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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别苑红亭，只有两人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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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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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早已卸下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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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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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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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镜玄反应很快，连忙解释道：“这些年，漂泊在外，作为谢玄衣的弟子，一定吃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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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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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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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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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衣看着眼前的小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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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既然如此，何必弄得如此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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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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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亭里响起了很轻的一道裂声，谢玄衣伸出手掌，缓慢将面具撕开一条缝隙，他摘下了陈镜玄赠给自己的众生相，选择以真实面容，来面对自己这位神交多年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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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镜玄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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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红亭外残留堆落在地的霜雪，被风卷得飞了起来，落在他肩头，也落在谢玄衣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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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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