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显然并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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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里包含的分量实在太重，苏成意觉得有些如鲠在喉，几次试图张嘴，都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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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比起表白，更像是离别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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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很清晰，就是她依然可以给他一切，包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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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的爱，除了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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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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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之望着他，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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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你的这些天里，我的眼泪大概早就已经流干了，你永远不会理解那是怎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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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会祝你离开我后百苦千悲你都承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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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她就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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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的，祝你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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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之间，苏成意记忆回溯，短暂闪回了从前她像只小狐狸狡黠地开他玩笑的瞬间，而不是当下这个毫无转圜余地的诀别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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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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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苏成意按住隐隐作痛的心口，抬起头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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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死心，还是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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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一字一顿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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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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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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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之说话的语气很轻，抬眼看他的时候眼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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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忽然抬起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描摹，像是要记住他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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