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很多个你可能会给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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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会说，经过权衡之后，还是她那样的女孩更适合你，我的感情太过沉重了，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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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会说，其实一直以来都没弄清楚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说到底可能还是怜悯和同情占了大头，这和真正的爱情还有一定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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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可能你会说，你想明白了，你爱我，希望我可以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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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想象中，我竟然也都没办法装腔作势地骂你两句，我只感到万分庆幸，还好，还好你选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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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之的眼神里没有丝毫责怪，尾音微微上扬，语气温柔的像是在说恋人之间的亲密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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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正在说出口的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一封诀别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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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想到，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做决定。所以，我这么久以来的期盼和等待，内耗和自损，说到底都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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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没有成为过你可能的选择，你从来没有想过全心全意地爱我。这样说出来，好像又没有我刚刚意识到的时候那么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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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忽然勾起唇角，略带自嘲地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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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成意艰难地低下头，想针对她的结论做出几句辩驳，再无力的辩驳也好，至少好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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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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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锦之并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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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意识到他喜欢上了两个人开始，他就没有真正努力地去尝试做一个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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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他面前的两个人都太过美好，选择天平的一端，另一端就会跌落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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