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也有些颠倒混乱,但他仍然很努力地在尝试表达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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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抓走很快就,发现他们不合法。想跑,但被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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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说知道我叫什么,家住在哪里,如果我再跑,就会去找到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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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烙铁问我,是想自己活,还是想妈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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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似乎是第一次将这些事情说出口,苏成意听到听筒那边传来周阿姨隐约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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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机里有照片,洗衣店,我看到妈妈在到处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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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下来求他,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不会再跑了,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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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艰难地说完这段话,费力到几乎一字一顿,显然他被迫回忆起了那段可怖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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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把烟头摁在我脑袋上捻灭,说无聊。然后其他人上来,用锤子砸我的膝盖,我昏倒过去,醒来的时候被扔在臭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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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不起来了,膝盖很痛,不敢低头看,听到旁边的人在讨论,讨论我什么时候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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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发现我醒了,就又把我打晕过去,有时候把我脑袋摁到下水道的脏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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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清醒的时间少,直到有两个没见过的人来把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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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但是很害怕,如果我被放走的话,妈妈会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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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水沟里的时候我每天睁开眼之前都在幻想能逃离那里,可是真的走了,我又害怕,想到那个人说的话,我怕我逃跑的代价是妈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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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嘶哑起来,显然,他现在依然活在这样的担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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