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无水汪洋

缺舟平静说道：“地门成立千年，并不是从未有人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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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些人离开之前，我都会洗去他们在这里的记忆，但若是有人出去之后因缘际会，得以重新想起这里的事，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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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知道施主是怎么知道地门情况的，但既然已经知道了，盘根问底已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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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施主愿意相告，缺舟自然愿意一听；但若施主不愿相告，缺舟也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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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闻言笑道：“你的心还挺大的，就不怕我将你在这里做得事暴露出去，引得地门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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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缺舟大概听懂了：“所以施主今日前来，是为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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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啧啧道：“辩法二字未免也太高端了，不适合我这种俗世之人。嗯……我还是比较喜欢用‘砸场子’这种平易近人的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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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缺舟也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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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的意思是，若最后辩论不过，不排除动用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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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叹道：“果然是大智慧，我稍微释放一点信号，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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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舟此身，是为实现地门宏愿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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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施主欲以理服我，吾便以理回之；若施主欲以力伏我，吾便以力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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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理服、以力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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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智慧的质疑者，缺舟很好地执行着自己的工作，千年以来没有一天放松，就算是现代社会被996或者007摧残的牛马，在他面前也要自叹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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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琢磨半晌，提议道：“要不我们跳过繁琐的辩论，直接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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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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