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何为剑

江川咬牙，剑诀再变。

九霄云雷应声而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尽数凝聚在极光剑上。

剑身瞬间爆发出刺目雷光，照亮了半边天空。

殷文鼎冷笑一声，乌衣巷剑划出一道诡异弧线，直取江川咽喉。

“雕虫小技！”

“铛——”

双剑相击，雷光爆散。

江川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鲜血顺着剑柄流淌。更可怕的是，殷文鼎的剑势未尽，乌衣巷如毒蛇般刺穿了他的左臂。

“呃啊！”

江川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雷光顺着伤口侵入殷文鼎体内，令他动作一滞。

江川抓住机会，极光剑横扫，逼得对方不得不退后七步。

“有点意思。”

殷文鼎低头看着自己黑袍上被雷光灼烧出的焦痕，眉头微皱。

“竟能伤到我。”

江川单膝跪地，左臂伤口血流如注，混合着雨水在身下汇成一片血泊。

他强忍剧痛，抬头死死盯着殷文鼎。

“这就是剑心之境？”

“剑心？”

殷文鼎嗤笑。

“就凭你，也想让我遁入剑心境？方才那一剑，我只用了乌衣巷一成威力。”

江川瞳孔微缩。

一成威力就有如此威势？他握剑的手微微发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师父谢玄曾说过，剑道之巅，在于明心见性。

“何为剑？”

谢玄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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