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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没有打死任何一名日军士兵,也犯了许多或轻或重的错误,但我,无愧于心,我所选择的道路无须别人认可,百年之后,自有人评价。”余华渐渐回神,转头望向测试场中心的红牡丹重炮,双眼清澈而透亮,透出无比坚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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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若倒退八个月时间,回到除夕夜那晚,在参军打鬼子和科学救国之间,余华依然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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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一百个鬼子和眼前的红牡丹重炮相比,孰轻孰重,无须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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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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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会迷茫,需要开导。但我开导不了你,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决定,你所选择的路是否正确,需要亲自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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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耳旁忽然传来领导的声音,温和而平缓:“即使很多人都不看好你,可你偏偏就要争气……如果累了,可以停下来歇息,道阻且长,不必急于一时一刻,还有,我们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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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闻言怔了一下,转头看去,迎面而来的是领导如自家长辈般的微笑,李强和历史上有名有姓的部队首长们,面容严肃,全都投来蕴含认可之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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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牡丹原型炮试验通过,等同于红牡丹榴弹炮项目正式成功,而这,意味着余华即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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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知道,李强知道,在场部队首长同样知道,他们更知道此番分别余华将踏上海外求学之路,再见之日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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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胜让我转告一句话给你,你不是抗日战场的逃兵,而是科学界最强大的战士,你要去学习西方最先进的知识,要去打赢西方的科学界,中华的未来在你和所有海外求学的学子身上。”领导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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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话,余华没说话,轻轻点头:“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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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轻轻拍了拍余华的肩膀,微笑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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