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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声音很平稳,也很冷静,仿佛诉说的事情和她自己毫无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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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以为纪时宴听到她这样的回答后就会将电话挂断,可是她错了,纪时宴并没有这样做,纪时宴只是安静了一会,然后突然出声,“小月,你当时害怕吗?他们有没有把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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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说,“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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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是一开始祁月碰上那两个人,还是她发现自己被绑即将被卖,她的内心深处从来都没有感到过哪怕一丝丝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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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可以拍着胸脯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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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是这样,偏偏是这样她才会在纪时宴口中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委屈的情绪,感觉自己的喉间莫名发紧,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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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像往往都是这样,在受了委屈的事情可以做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听到别人关心或安慰的话时又莫名的开始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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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总是如此变幻莫测,像难测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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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哽了一下,再次开口时语气依旧轻松,“不害怕啊,没有把我怎么样,我现在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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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祁月出来到现在,除去那些警察意外事件碰见的认识的人只有秦时以及傅寒声,而且两个人都是不会说话的,心里有点啥事全憋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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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将刚才自己突然泛起的情绪归结为出来后没有人关心她几句所犯的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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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让纪时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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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早之前,或者说,纪时宴一开始的性格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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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话也不知道说,全都憋在心里,喜欢让人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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