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惆怅,同时又哭笑不得:“怎么我怀个孕,我们俩都跟着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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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抿唇不语,半跪在地上,沉默着低头为她捏小腿,不然水肿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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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见他久久不回话,抬脚在他手臂上轻轻踹了下,语气漫不经心:“好不容易看到你转变,怎么又变成阴郁小蘑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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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放现代有个说法,好像叫产前抑郁,不只是女子会有,男子倘若过于担心,也会有,谢琅现在这情况感觉就有点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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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握住她踹过来的脚,分明是从下往上看,属于皇帝的尊贵气势半点不减:“朕不想太傅遭罪,好在今日晨间太医院来报,说朕要的药制作出来了,日后应当不会再有这样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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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眼看着掌心中雪白细腻的脚踝,蠢蠢欲动,有点想亲,但害怕晚上被温鹤绵赶下床去,只得遗憾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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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他还惦记着这事儿,听完后笑了:“既能让你安心些,那就随你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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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得差不多,她抽了抽自己的脚,想给抽回来,没想到谢琅却拽住了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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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怎么瞧着都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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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温鹤绵半眯起眼睛,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冷下来,“陛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允许,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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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子骨子里是有些变态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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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惦记着不能惹她生气,沉沉吐出口气,终于是肯放开了,低下声音告饶:“是我的错,含霜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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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冷嗤一声,别过头去看书,不再搭理他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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