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彻到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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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语气缓缓:“这么说……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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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曾经还真想过永远把自己与温鹤绵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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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无语到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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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脸皮厚,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语,拉着处于怔愣中的人过去,在榻上坐下。小狼崽子黏人,也难应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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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盯着眼前人,只觉得头大,倒不如先前别置气问那番话,以至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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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霜不会么?”谢琅笑着摩挲她的腰肢,手上炙热的温度通过单薄的寝衣传递过去,后半句话陡然低了几个调,暧昧不明,“明明都那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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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能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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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心中真来了几分气,淡淡掀起眼皮瞧他:“陛下,不带你这么瞧不起人的,谁说——我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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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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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眼神晦暗下来,拉着人一起倒在了榻上,手上的锁链随着这番动作,也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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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帝王躺在软枕上,唇角似有若无噙着笑意,眼神柔和中带着鼓励:“含霜,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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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再怎么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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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不似谢琅热衷于这档子事,纵有几分食髓知味,向来不放在明面上讲,她不乐意钻研,大多时候都被动带着沉沦,真掌握了主动权,比想象中要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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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不得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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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揣着几分好笑心思,看谢琅忍得辛苦,最后终于没忍住,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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