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166章 温鹤绵有事在瞒着他

或许和他曾经荒谬猜想的那样，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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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温鹤绵不想告诉他，而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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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眼底晦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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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国子监，温鹤绵还没有正儿八经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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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还要几句话功夫，没想到谢琅倒是松口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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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霜要去便去吧，里面那些人也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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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讶异：“今儿个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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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平和道：“这本就是你的自由，朕、我要学着收敛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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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名头我挂一辈子无妨，却不能让含霜受了我的牵连，连带着名声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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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句句，确实是在为她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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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觉得哪里奇怪，却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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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半晌，她道：“无妨，你在我面前，收不收敛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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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谢琅当明君，但没想着束缚他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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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什么样子她都见过了，谢琅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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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琅暗含揶揄地看她一眼，笑：“这可是含霜亲口说的，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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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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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鹤绵点头，就这么顺利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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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见不到她影子了，谢琅才把守在殿外的暗卫唤进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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