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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钞对白银的汇率从年初的一两九兑一贯,一路涨到现在的二两二钱。边上的注释写着“因宝钞流通量稳定,汇率浮动不超过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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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江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明宝钞有漕粮、盐引、丝绸三样硬通货背书,比你们带来的碎银子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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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商们交头接耳。他们常年往来海上,自然明白稳定的货币意味着什么。那个波斯商人突然掏出钱袋:“我换!先兑五百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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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带头的,其他人立刻涌向柜台。阿尔贝托一咬牙,把五千两白银全推了上去:“都换成宝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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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笑眯眯地拨动算盘:“五千两按二两三钱兑一贯,该得两千二百七十二贯七钱。按规矩收取百分之一手续费,实付两千二百五十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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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的银两被收进官库,换回来的是一摞摞青灰色的纸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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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贝托仔细查验,发现每张宝钞都盖着户部大印,边缘还有防伪的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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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用。”江海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在杭州城里,这比银子好使。吃饭住店都能用,连乞丐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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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街角转出一队挑夫。他们扛着巾帼工坊新织的布匹,每匹布上都挂着标价牌——清一色用宝钞标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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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没?”江海指着那些标牌,“现在连市井小民都认宝钞。你们带来的银子,不过是一堆会氧化的金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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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贝托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道:“若是我们离境时想换回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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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可换。”江海指了指水牌子背面,“不过要按当日牌价,再加百分之一手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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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商们倒吸一口凉气。这一进一出,凭空就少了百分之二的利润。可看着巾帼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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