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 女子也能顶半边天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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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掌柜的哭诉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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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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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工坊的账目，每一文钱都记得清清楚楚。”郑清卓从案头拿起一本蓝皮册子，“这是老夫孙女带回来的《新式记账法》，你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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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掌柜的胖脸瞬间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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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鼓响时，朱标正在东宫批阅奏章。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窗纸上，显得格外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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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陈国公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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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放下朱笔：“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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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大步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湿气。他简单行过礼，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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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织机改好了，效率能提高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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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展开图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改良之处，字迹工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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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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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工们提的意见。”陈寒嘴角微扬，“张婶说踏板太高，刘嬷嬷建议加宽梭道，小桃想到了用滑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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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的指尖在图纸上轻轻摩挲：“朝中有人上书，说这事有违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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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王大人今早还去工坊偷看来着。”陈寒笑道，“后来被小桃发现，硬塞了本《织机改良录》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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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爆了个灯，映得两人脸上明暗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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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你说这世道是不是真的变了？”朱标突然问道，“从前女子连院门都不出，如今却能对着工部官员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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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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