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见郑家孙女穿着工坊统一的蓝布衫,正带着几个女工在廊下对账。小姑娘指尖翻飞,算珠噼啪作响,眨眼间就核完了一摞单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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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彦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比下官衙门里的书办还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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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兵部差役疾步进殿,“云南八百里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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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展开军报,眉头渐渐舒展。沐英在奏折里写道,缅甸土司收到头批“券青布”后,主动开放了三处关隘。马帮运去的布匹转眼售罄,换回的翡翠和象牙,正由沐王府亲兵押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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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沐英!”朱标拍案笑道,“他这是把巾帼工坊的布当军械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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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凑过来看,军报末尾还附着张清单。上面用汉文和缅语双语写着交易明细,最下方画了个醒目的“π”符号……这是物理院设计的防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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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卓突然拽住陈寒的袖子:“国公爷,工坊还招人吗?老臣有个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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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烈日当空,朱标换了便服,与陈寒骑马往巾帼工坊去。沿途市井喧嚣,挑担的货郎、叫卖的商贩,人人腰间都鼓鼓囊囊装着宝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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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米价跌了一成。”陈寒指着粮铺前的长队,“番商运来的占城稻太多,粮行不得不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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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街角,巾帼工坊的织机声如雷贯耳。朱幼薇挽着袖子在院中清点布匹,发间的木簪沾着絮。见他们来了,她抹了把汗:“爹来得正好,云南要的第四批布今日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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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角堆着几十口樟木箱,箱盖上烫着“沐”字火漆。陈寒掀开一箱,靛蓝布匹在阳光下泛着奇特的光泽。他抽出一匹对着光看,暗纹里竟织着细密的缅甸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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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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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院新搞的防伪术。”朱幼薇掏出银剪,咔嚓剪下一角布片,“缅甸人迷信,说这些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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