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水师训练,震惊各国使者！

冰冷的金砖：“小人冤枉啊！那些精铁是、是番商偷运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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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朱标轻笑，从袖中抖出张染血的账本，“那你解释解释，为何海盗的付款账目上，盖着你徐记的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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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传阅时，陈寒注意到几个文官的手在发抖。那上面用阿拉伯数字记录的军火交易，笔迹工整得刺眼，比翰林院的馆阁体还要清晰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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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愚钝！”郑清卓突然扑跪在地，官帽滚出老远，“养寇之策实乃神机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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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哗啦啦跪倒一片。朱标的目光却越过他们，望向殿外渐亮的天光。晨雾中隐约传来巾帼工坊的织机声，与更夫的梆子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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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旨。”太子指尖轻敲扶手，“南洋诸国使者，明日观摩水师操演。”他忽然勾起嘴角，“记得给爪哇使者安排最好的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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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时，陈寒在汉白玉台阶上拦住郑清卓。老学究的官袍后襟湿了一大片，活像只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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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人。”陈寒从怀中摸出本小册子，“物理院新编的《数字入门》，您孙女托我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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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子扉页上，歪歪扭扭写着行小字：“祖父，圆周率比《女诫》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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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卓老脸涨得通红，却把册子塞进袖袋的动作比谁都快。他转身时，陈寒分明看见他官靴上沾着片算草纸，上面画满了练习的“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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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外，朱幼薇正带着巾帼工坊的女工们列队走过。小桃手里的梭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女工们齐声背诵的《航海口诀》惊飞了满树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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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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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卓的轿夫突然停下。老学究掀开轿帘，浑浊的老眼追随着那些蓝布头巾，直到她们转过街角。他枯枝般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小册子，喉结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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