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灭海盗！斗文官！其乐无穷！

地滚到郑清卓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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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学究弯腰去捡，却发现铜钱上刻着的不是“洪武通宝”，而是个醒目的“7”字——正是昨日朝会上，朱元璋笑他写不好的那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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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时，陈寒在廊下撞见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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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兵部侍郎正用炭笔在掌心演算什么，见他来了急忙拱手：“国公爷，物理院那帮小子算出来，新式箭簇若用南洋精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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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宫墙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诵读声。陈寒踮脚望去，只见巾帼工坊的女工们列队走过御街，每人手里捧着本《航海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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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刘嬷嬷白发飞扬，正高声领读：“圆周率约七分之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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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卓的轿子恰经过此处，老学究掀帘的手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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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自己的孙女穿着工坊统一的蓝布衫，站在队列中念得字正腔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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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喽……”抬轿的老仆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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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帘落下的刹那，一片算草纸从窗缝飘入，正巧盖在郑清卓颤抖的膝头，那上面画着歪扭却工整的航线图，落款是个稚嫩的“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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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转身时，看见朱标站在奉天殿的飞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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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目光越过宫墙，仿佛已看到南洋的万顷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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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蓝玉的战舰巡弋，有夏原吉的商船往来，更有无数织着暗纹的布匹，正悄悄改变着这片海域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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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朱标突然唤他，“你说满剌加的榷场，该用什么做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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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从怀中摸出枚琉璃骰子。阳光穿透骰子，在宫墙上投下个清晰的“π”形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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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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