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带着女工去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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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幼薇竖起食指抵在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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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会意，轻手轻脚放下醒酒汤，忽然从袖中掏出块靛青帕子。“物理院新染的‘圆周率布’，说是给姑爷擦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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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角绣着的“π”符号在月光下泛着金线光泽。朱幼薇正要道谢，忽觉腿上一轻——陈寒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盯着帕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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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他嗓音沙哑，眼神却清明了几分，“明儿咱们去趟御菜园可好？带上巾帼工坊的姑娘们……”指尖摩挲着帕子上的纹路，“让她们也看看，老爷子是怎么种‘数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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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桂香穿过书房，将算草纸上的墨迹吹得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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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幼薇望着丈夫映在墙上的影子，恍惚看见无数嫩芽正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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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染红了秦淮河的粼粼波光，陈寒站在码头青石板上，望着眼前叽叽喳喳的女工们，嘴角不自觉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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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正踮着脚给刘嬷嬷鬓边簪新摘的栀子，老妇人枯瘦的手紧攥着蓝布包袱，里头装着她们用阿拉伯数字记的《速织要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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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仔细着点！”朱幼薇提着裙摆从画舫跳板走来，银剪在腰间晃出细碎光斑，“谁要是落水了，今晚的玫瑰酥可就没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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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上顿时爆发出哄笑。几个年轻女工故意在跳板上摇晃，惊得岸边卖菱角的老汉直喊“小心”。陈寒伸手扶住差点栽倒的刘嬷嬷，掌心触到老人袖中硬物——竟是块用炭笔写满算式的青砖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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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得把物理院的功课带着……”刘嬷嬷赧然一笑，缺了门牙的嘴里漏风，“前日小桃姑娘教的进位法，俺还得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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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风突然转了方向，将胭脂巷飘来的琵琶声吹得断断续续。陈寒转头时，正看见小桃蹲在船头，用梭子当教鞭在甲板上划拉“3.14”。周围挤着七八个包头巾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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