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还是朱元璋看得透
应天府试行新数字半月的成效。民间契约纠纷减少六成，税吏核账效率提升四倍。”他忽然压低声音，“最妙的是——那些专靠篡改契书吃饭的讼棍，如今都改行去物理院学防伪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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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如涟漪般在殿内扩散。刘侍郎偷瞄自己袖中的染坊账本，那上面“7.5匹”的记载旁，不知何时被家仆用朱砂画了道防伪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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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公！”朱标突然击掌，惊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方才陈卿所言，让朕想起洪武元年的一桩旧事。”他踱步到老御史面前，“当年先帝推行‘户帖’，多少人说‘小民不识字，必生乱子’？可如今——”指尖掠过木架上的琉璃契书，“这些‘〡〢〣’倒成了百姓自保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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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卓的象牙笏板“啪嗒”落地。他忽然想起今晨孙子用炭笔在墙上画的“1+1=2”，那孩子嚷嚷着要学“娘亲记账用的聪明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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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老臣……”大理寺卿的鸠杖在地上划出深深的刻痕，忽然转向陈寒，“那刑部存档的旧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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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用两套数字并行标注。”陈寒从袖中取出枚铜制活字，“就像这‘柒’与‘7’并排，真伪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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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掠过殿脊，将铜活字照得金光灿灿。朱标忽然解下腰间玉佩递给史官：“今日之议，当载入《洪武宝训》。”玉坠翻转时，露出背面新刻的“100”字样——那是皇太孙昨日用物理院的蚀刻刀所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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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更夫的梆子声与巾帼工坊的织机声在暮色中交织时，奉天殿的宫灯次第亮起。光影摇曳间，不知是谁最先发现——那些灯罩上细密的竹篾纹路，正构成无数个“100”的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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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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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洒在御园的菜畦上，朱元璋弯腰拔起一株杂草，指尖沾着新鲜的泥土。他听着身后渐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甩了甩手上的泥点子：“标儿，咱这畦韭菜比你们早朝热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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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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