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有时候废物利用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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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朱标身边的随侍太监匆匆而来：“陈大人，太子爷让您赶紧去趟玄武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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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结了薄冰，朱标却站在岸边新搭的草棚里，盯着棚内热气腾腾的十口大锅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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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寒来了，太子指着锅里翻煮的褐色浆水：“你发明的‘代金券纸浆’，怎么被松江布商拿来煮染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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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鉴，这可不是下官的主意。”陈寒用木棍搅了搅浆水，捞起几缕纤维细看，“掺了辽东桦树皮的纸浆格外坚韧，布商倒是会活学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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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指尖轻叩草棚的木柱，薄冰在湖面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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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一把煮烂的纤维掷向浆锅，褐色的水溅在陈寒的衣摆上，佯装生气：“虔国公好大的手笔！物理院研制的防伪秘方，转眼就成了商贾染缸里的腌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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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掸了掸衣角沾着的浆液，蹲下身从泥地里捻起半片残券。浸透的纸浆里，辽东桦树皮的纤维像金丝般闪闪发亮。“殿下可记得去岁工部呈上的《漕运耗损录》？”他指尖搓开纤维，露出里面缠绕的靛蓝颗粒，“每岁运往松江的三十万担纱，因霉变要折损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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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动。草棚角落的炭盆爆出火星，惊飞了檐下偷食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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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陈寒指向冒着热气的大锅，铁锅里翻滚的浆液正泛出奇异的青金色，“本是印坏的代金券边角料。按旧例该焚毁，但物理院学徒发现掺了琉球海砂的废料煮出的浆水，竟能让布匹耐洗三倍。”他从袖中抖出块帕子浸入锅中，捞起时粗布已染上均匀的湖蓝色，“您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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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接过帕子的瞬间，指腹传来陌生的柔韧感。这触感让他想起五日前检阅边军时，那些用新式铠甲替换下来的旧皮袄——同样是废物利用，眼前这锅浆水却透着股机巧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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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布商冯二昨日来找下官。”陈寒用木棍搅动着浆锅，蒸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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