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隐居在那里也未可知?”
这个线索比较重要,王典史委派了班头老李去长乐村叫地保署理办案,何家也派了两名家丁陪同,这事得细细访来。
金家书画坊是县里有年头的老铺,交了铺保,便也不羁押于他,嘱他随传随到。
过得一个旬日,九月初一清早,小金掌柜正端坐在店堂里犯愁,这些时日他吃不香睡不着,买卖都无心做了。忽然一队公差进来将他按倒在地,用链子锁了拖起就走。
“官爷,这是干甚么?”小金掌柜惶然。
领头的公差冷笑一声,道:“都是上峰的命令,别怪弟兄们不讲情面。”
街衢不远的地方,有个人影伏在高处,偷偷瞄着金家铺子中发生的事,然后走到小巷深处,不久,一辆马车急急驶出,往城门而去。
再到堂上,王典史跟上次像换了一幅面孔,疾言厉色道:“大胆刁民金福友,你是怎么谋害本县生员何秀才的,还不如实招来。”
小金掌柜竭力喊冤,回道:“小人上次堂上所说,句句都是实话。小人与何秀才并无怨仇,为何要谋害他。“
王典史哼了一声,传人证上堂。
一名灰布老者堂前跪下,道:“小民是长乐村甲长金大雷,长乐村共有民户九十六户,小民每户排查,近月来并无外来二十许书生模样的外人留宿。“
又有一个三旬上下的男子侧旁跪下,畏畏缩缩说道:“小民是长乐村叶十九,先叶康肃公正是小民的祖父。”
小金掌柜余光里瞅着,果然是叶尚书那不成器的后人叶公子。
昔日叶尚书何等的位高权重,为一方之望,不过三世,孙辈竟然县学都不曾进得,县学生员见官不跪,口称学生便是。
只听那叶公子说道:“中秋节后一日,小民整天都在家中,并没有见到外客来访。”
小金掌柜如电击般,瞬间领悟到叶公子的意思,手指着叶公子,咒骂道:“你这个败家子,胡说什么,八月十六我同何秀才明明到了你家,你家住在村口牌坊朝西第三家,房屋旧得快要倒了,我们看到了你家里收藏的黄大痴的画,哦,画儿不会说话,嗯,还有你家的老仆作证。”
叶公子讪讪道:“启禀老爷,中秋节那日各家债主都来要账,小民无钱可会,只好躲了出去,八月十六清晨才敢回家,家中老仆也来讨要工钱,小民便叫他先回家放假几日,容我想想法子筹几个钱。”
小金掌柜怒道:“老爷莫听他浑说,叶十九这是怕牵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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