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竟然是个天才

道理，这种连课后作业都不带布置的先生，贾琏也很想当的。在这地方学习，全凭个人自觉，有先生，可以提问不假，但是对于学生个人的自我约束能力，要求是真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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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一个班五十人，有半数是本地学子，家庭条件一般，这类学生更为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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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也很用功，毕竟他没有太多的基础，等到张廷恩再次结束上课时，贾琏忍不住举手提问：“先生，为何不教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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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恩眉头以紧，倒也没有不悦的意思，还算是心平气和的回应：“新生第一年学经意，次年定本经，学制文、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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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听了再问：“学生欲今冬入场一试身手，敢问可否提前学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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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张廷恩表情微微一变，严肃了几分道：“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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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跟着去了办公房，里头几位先生正在闲聊，见贾琏跟进来，纷纷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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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上前一一见礼问候，张廷恩问贾琏：“县试、府试、院试，伱觉得能过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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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正色道：“不晓得，就是想尝试一番，即便没中，也能增加点科场经验，熟悉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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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恩语气变得严厉，眼神也多了威压道：“《四书章句集注》可曾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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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要贾琏有应对不当的地方，张廷恩就能给赠送一个“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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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点点头：“读了，能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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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恩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其他几个先生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边上的方先生背着手过来问：“贾琏，我问你，大学之，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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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可以说很简单了，方先生是个厚道人，毕竟这是大学章句序的前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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